侠客见我目光躲闪,好似心中有愧,甚是兴奋地捅捅身旁的飞坦,指指我说:“你看看,你看看!谁说咱们西西人事儿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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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小同志,有时候太乐观了不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拍着胸脯打保票说就是我把库洛洛伤到身首异处只能用勺子崴,把他的心□□得比四魂之玉还他妈的碎,那都是小意思!
只要我面带微笑,像□□一样跪在玄关处,双手拘谨恭敬,轻轻碰触地面,苏醒般缓缓睁开丝毫怨言和不耐烦都没有的那含情脉脉却尽在不言中的眼瞳,唇轻开合,无语,却能化作思念的倾诉像鼓槌敲击般的嵌入那一颗奔波疲倦了一天的心,听到这里,我已崩溃百分之九十九,侠客再稍稍一做功,“这时候,你要欲拒还迎地说‘欢迎回来’,记住要一语双关,要话中有话,记住其实你真正想说的是思念,对,是思念!举手投足间要让我们看到一颗寂寞空虚需要男人征服的心!”
他说完之时,也是我崩溃之刻!
我浑身瘫软无力道:“这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天真了点吧?你告诉我实话,这招儿是窝金给你支的吧?”
要是结巴什么事都没出,那我还能勉强相信这次是普通的闹别扭!就连飞坦也嘲笑侠客病急乱投医,满脑子馊主意,把西西往火坑里推!我点头,就是就是!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呃,侠客好像是认真的,他说第一步就是把我包装成□□扔丫库洛洛床上,猫女,兔女郎认君挑选,让欲望战胜理智,回归原始本能,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明白互相伤害得不到丝毫快乐,再想恨,想怨,也狠不下那个手,我一听这方案,活脱脱生米煮成熟饭的歪曲版,真了不得,原来侠客还具备幻想主义浪漫情怀!
我四肢并用地往窗边逃,侠客一声清喝,说你哪儿去!吓得我一个恍惚,只见他三步跨过来逮王八似的一把擒住我,我气咻咻地挣扎,“喜欢我?还说喜欢我?”两只脚丫在半空蹬梯子,“是谁说真心喜欢我,看见我跟库洛洛在一起嫉妒得快要疯掉了?是谁?嗯?嗯?是谁?”
侠客脸蓦地黑下来,抓着我的手一松,“是我。”
好在先奸和后杀两个哥们英勇地飞身扑过来当肉垫子,我才逃过一劫,“头功!记头功!”庆幸之际,听到侠客笃定地说:“西西,要是说库洛洛会对什么人动心,那个人就只可能是你。”
我?不禁失笑,“那不可能!不!可!能!”你洛洛哥取向正常着呢,可惜我无法一下子就让他明白他错得有多离谱,因为最有力的证据是我直接告诉他:其实咱俩以前就认识,我叫鲁西西!
我当然不能那么说了,于是我只好旁敲侧击地否定他,“那个诺诺……”
“当天就让她哥把尸体领走了,我知道是因为整件事是我经手办的,库洛洛甚至都没插手,虽然跟死者的亲属说了对不起,但我没从里面听出多少诚意来,”侠客兵来将挡,不以为意,没想到我提出的论据被侠客三两句话化成乌有,若有所思片刻,他欲言又止地问我:“西西,你不会……”
摸着下巴,仔细观察我,不放过我任何一个转瞬即逝的表情,推测地张了张嘴,“你该不会这么久以来,一直不知道库洛洛对你和对别人是不一样的吧?”
“不一样?”
见我愣愣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侠客叹了口气,“果然,你果然没发觉到啊!”说着他有点小兴奋地回头跟飞坦说:“我找到病因啦!快来快来!”呼朋引伴地召唤飞坦,“你干嘛呢?”飞坦一过来,侠客就劈头盖脸地批评他分不清孰轻孰重,说要紧事是先解决我,飞坦证明自己是在干正经事,撇余光示意墙角的芬克斯,“我看他像是要醒,你们都没发现,还好我眼睛尖。”
“他,他还能醒吧?”
芬克斯头向一旁歪着,怎么看都像尸体一具!
飞坦暗笑侠客大惊小怪,“明天早上吧大概,你刚刚说什么病因?”
转回正题,侠客耸肩,摊手,一副‘我要告状’的奸人象,“西西她竟然觉得库洛洛对她和对咱们是一样的!”
嗖嗖两道凌厉的光从不远处直逼面门,飞坦吊着眼斜视我,“什么?!一样?”似乎只要我再说错一句话,他二话不说立马灭了我!眼睛都不眨!
“对吧对吧!我也觉得好过分哦!”侠客和飞坦难得的默契,忿忿不平的眼神轮流活剐我,哇啊一声爆发,侠客怨声载道地说:“你知道库洛洛平时有多难相处吗?你知道鲁西西死了之后,流星街过着怎样担惊受怕的生活吗?你知道当大家得知你填补了鲁西西的空缺时有多欢欣雀跃吗?你知道在你眼里□□通的库洛洛在我们眼里就跟出现之前得上国际新闻预告的日食一样吗?除了鲁西西在那会儿,我就没见过一天说话超过三句的库洛洛!”
这恶声恶气的哪是在说库洛洛,这分明是在□□我,要不是手不太方便,我就能抱头接受批评了,嘴里一个劲地赔礼道歉,半天过去了,突然发现,我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呢呀!
我中肯地插嘴:“虽然道德缺失,但人家挺随和的呀!”
“随和?”貌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侠客病怏怏地哼哼唧唧几声,满脸的啼笑皆非,一指我身旁的先奸后杀,“你问问他们库洛洛在他们眼中是什么形象,群众的眼睛最雪亮了!”
“啊?!”那俩人没招谁没惹谁,就这么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处,哪边也不敢得罪,不等我问,就自觉自愿地谄媚起来,“老大的形象当然是伟岸的啦!随和,亲善,谦虚,平易近人,体贴下属,像春天般的温暖,古道热肠,就犹如一轮火红的太阳从地平线缓缓升起!经常与我们打成一片……”
“说真话!我要听的是真话!”
手指关节咯咯的脆响十分瘆人地在房间里觅食般地游荡!
侠客也真是的,这不是逼着人家说领导坏话嘛!
果然俩人泪如雨下,哇地抱在一起蹭鼻涕,腿直哆嗦,侠客好说歹说跟他们保证今天的话出了这个门就会忘得一干二净,先奸胆子比后杀大一些,迫于侠客的淫威,才豁出去地张了嘴,说话之前还习惯性地顾盼左右,生怕隔墙有耳似的悄声说:“可怕!真的好可怕啊!呜呜呜,叫人不敢看他眼睛的那种可怕!”
给我的感觉就是,如果他不好好睡觉,他妈妈完全可以用‘再不睡库洛洛吃了你’来吓唬他!
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居然哭得满脸盐?还冒鼻涕泡?
“别说面对面了,距离稍微近点我都抑制不住发抖,老大无声无息地坐在那里,我时常几个小时都不敢变换姿势,一动就无所遁形,房间里只有一种声音,不是呼吸声,而是纸张轻蹭,每每翻过一页书,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窒息的静谧中破壳冲出,我想偷偷瞄一眼老大干什么呢,却看到他的眼睛不带温度洞悉一切地掠过我,”先奸说着说着仿佛身临其境,深陷在这惨痛的回忆之中不可自拔,鼻息越发粗重地捂住自己胸口,瞳孔放大,“顿时只觉得这里憋得慌,怎么也喘不上来气!”说完人已经呼哧带喘,冷汗涔涔,后杀惊恐地望着心有余悸的先奸,“原来你也这样?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这样呢!”
“太夸张了吧?”杜撰色彩浓重啊,我不禁怀疑,“咱们说的是一个人吗?”
“应该说他俩眼中的库洛洛才是我们大家熟悉的库洛洛,你那个只是昙花一现的系统故障!跟他平时的样子比起来,天壤之别到就是一弱智脑残,降低智商放下身段耐着性子贴合你,看他大玩纯真烂漫,我总在午夜时分惊醒!”
“不敢小觑,不敢靠近,寡言少语,捉摸不透,不展露喜怒,拒人千里之外,一个眼神就知道这是在让你滚远点的那个才是我们熟悉的库洛洛,”侠客看着我说:“我是喜欢你,可我没有他那么喜欢你!没有你我一样能活得很好,可是你知道吗?你跟黑狱麒麟走的那天,也带走了他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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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认真地抬起头,“他……”比按了遥控器上的静音钮效果还立竿见影,侠客见多年的教育成果终于迎来了收获的一天,等待的答案就在我嘴边呼之欲出,目光炯炯地鼓励我继续说下去,不止是他,周围人也不禁屏住呼吸翘首以盼!
呃——
我就是那上课睡觉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小学生,左边同学恨铁不成钢地给我挤眼睛,右边的同学张牙舞爪地指课本,后面的同学边踹椅子腿边小声提示,这我要还是答不出来,老师那边倒是没什么,这边心理压力太大了,“……喜欢我?”
完全是看侠客脸色答出来的,每吐出一个字都看他一眼!
不过从众人那像水中涟漪一般荡漾开的笑脸来看,这好像还是个正确答案,我僵硬地跟着大家笑,貌似恍然大悟,“呵呵,原来他喜欢我啊!”即使我在心里暗骂:我靠,你们懂个屁啊!
“嗯?那然后呢?”说了那么多总得有点实质性的吧,“以这个要挟他让他撤销捕杀令?”
侠客啧啧地说我的脑子怎么不会转弯,“那是因为你不肯跟我们走啊!”
没错,库洛洛一向知道该怎么整治我,充分体现民主自由:你不是想留在流星街吗?好啊!我让你留!
“捕杀你不过是想叫你像大风中的蜻蜓一样在流星街这片叶子上立不住,你现在改变主意愿意跟我们走了……”
“我主意没变。”
突然被打断的侠客一时没反应过来,懵了,怔怔地说:“可结巴没有死啊!”
“跟他有什么关系?”
看看我,又不像是在开玩笑,侠客不明白,“那你是为了赌这口气?”
我作天机不可泄露状,神秘道:“你不需要明白。”
侠客见我像是又要犯混,好话说尽,道理讲尽依旧滴水不进,索性也开始犯混,伙同飞坦将我按在床上,商量着什么样的造型最勾魂夺魄,怎么穿最能令定力这方面堪称非人类的库洛洛一见就兽性大作,血液逆流,□□焚身,他们商量了一会儿,就都开始绝望地唉声叹气,抓头发,挠头皮,难啊!难!愁啊!愁!
“最好的当然是什么都不穿!”贴心小棉袄一样的先奸抢先一步给领导分忧解愁,后杀慢了一步很不甘心地争取在谋略上高他一筹,“丁字裤啊!要不扮演小护士?西西哥当年很喜欢的!”
我啐他,“呸!胡说八道!”
侠客眯起眼睛上下打量我,“西西清纯起来的时候,我最控制不了自己!”
飞坦摸着下巴,“要不按他们说的先试试看?”
“不是吧!”我抗议!
“怎么不是?就是!”
“为什么啊!”我声嘶力竭地大喊,高举人权大旗!
侠客抿唇一笑,笑得人性泯灭,好不无耻,“你不需要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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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我就和□□相差无几了,大面积的嫩白肌肤□□在外,大家齐心合力的效率就是高啊,先奸后杀利用着‘手得这样放!脚放这儿!对对!哎呀绝了!’没少占我便宜,口若悬河地说刚被人□□□□完的女孩最能引起男人的破坏欲,那楚楚可怜活像断翅的小鸟一样,鸣啼着婉转动听的邀请,娇嫩欲滴的小脸染着稍微褪去的红潮,散发着诱人的奶香,让人想咬上一口!
我听得满头黑线,侠客负责最后的收尾,如果没问题,我就要以这种造型粉墨登场啦!
库洛洛会不会笑喷了?
真可谓是接人待客,丢人现眼必备良装!
“侠客?”看到他帮我打理衣服的手突然不动了,停在锁骨处,不由得神经紧绷,不会是要再加个西部牛仔的红围巾吧?原来还真有比现在更丢人的造型啊!我无限崇拜,又无限恳求地望着他,别再整我了大哥!
观察他阴霾在发帘下的神色,越发的不对劲了,有种不好的预感!见他缓缓地抬起头,眼中氤氲着浓浓的痴迷,好似深陷其中不可自拔,“西西,我……”突然一股脑地把我压倒在床上,身体的重量附上来,呼吸比刚刚微微加重,只因还保持着一丝理智,他回头对飞坦他们说:“你们先出去!”
见飞坦不动,又说:“别拦着我!我只想要她而已!又不是不给库洛洛!”
飞坦走过来轻轻叹了口气,他从未这么耐心地劝过别人,“我没想拦你,只是你能保证不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吗?库洛洛会看到的……”说完就要提侠客起来,可手还没碰到他,就被‘啪’地打开了,“我能!”侠客看都不看身后,火辣辣的视线盯得我动不敢动,说不敢说,只得用眼神求救于飞坦,‘别听丫的,他那哪是保证的样子!’感觉他的手自胸前抚过,我轻唉了声,“别发出这种声音!”好像让他悬于一线的隐忍又绷紧了几分,汗滴到我脸上,“我没……”
“都说了别再……”忽地将唇齿附了下来,好像上我完全不用经过我本人的同意!
旁边的先奸和后杀交头接耳地小声嘀咕,“切,还以为他们这些高手有多牛逼呢!还不是跟咱一样想先奸后杀?”
“喂,侠客!”
“我真能……”侠客顺着脖子一路向下,我能感觉到他的决心,管他天塌地陷也要做到底的决心,如果飞坦再不出去,那真要上演活春宫了,“你们出去!如果我做不到你再阻止我好了!”
“那时候你他妈的还认识我是谁吗?”飞坦骂道,不由分说一把拽起侠客,往后一扔,墙角就多了个人陪伴形单影只的芬克斯,等着过眼瘾的先奸和后杀同时悲呼可惜呀!可惜了!侠客清醒了一阵子,嘴里喃喃地,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就不能喜欢她吗,就因为他喜欢……”
刚刚还很洒脱地说我于他只是可有可无,才这么一会儿就自打了嘴巴,我叹了口气,当事人要发言了,所以大家都看我,我说:“其实吧……”
投射在我身上的目光带着些许催促,我狠狠地瞪了先奸和后杀一人一眼,予以歼灭!
“其实库洛洛不喜欢蕾丝边,肉感火辣的好像也不是太感兴趣,他志不在那些敢于为艺术献身的女孩身上,你们把我弄成这样没用!”怀疑侠客是不是参照自己口味给我设计的,然后自己不幸中招了,这样也好,我能借着这次失败的光,把这身行头换下来,就算去求库洛洛,咱也不用非得靠侮辱自己尊严的方式吧?
飞坦很暧昧地笑了几声,阴阳怪调地说:“你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
听出他含沙射影话中有话,我没好气地说:“他?哼!他喜欢雾里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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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请大家温柔地抽打我,我居然还没有完结!我再说一句。。就最后一句。。。鼓励留言!
又都劝我完结啦?做人真难啊。。做我这样的RP值高的人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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