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解他的皮带一边说:“跟你开玩笑的,要是你真有感觉,我就让你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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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嘟囔地着说我乐意他还不乐意呢,还说什么我嫌恶心他还嫌恶心呢!
真是给他脸了!
不过也是,人家库洛洛是何许人也?
自制力那是嗷嗷地强啊,哪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比的?
见他表情自然,呼吸平稳,肌肉放松,我肃然起敬:牛逼!
这样我就放心了,可以继续干活了,正欲解他裤子拉链,被他像抓摸钱包的贼一样一把抓住,“西西!”
见他面有难色,我以为出事了,忙问:“怎么了?”
“别这样……”
“哪样?”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提议说:“要不先洗头吧?”
“脱完了一起洗呗!”说完又要去解,可恶的是又被他拦住了,“西西!”
“怎么了你?”我嫌丫事儿多地指着他腰部以下说:“我见过!”
没想到丫指着我胸口说:“我也见过!”
然后异口同声说:“那能一样吗!”
混帐小子你臭拽什么!我哇呀呀气得直跳脚,这明摆着是歧视我!没完没了地提我现在身为女人的事,哪有人像他这样戳别人伤口的?!我不爱听什么就提什么?
“都说让你上我了,是你不愿意的!”我理直气壮地指着自己冲他喊!
“好啊!”他站起来猛地揪过我,脸对脸地说:“既然你这么想,我没道理不要!”说完就吻住我的嘴,我反应了一下立马报复似的反吻回去,我鲁西西也不是吃素的!
只觉得他的舌头蛇一样灵巧地在我口中游走,该死的每每都能正中我敏感的地方,那种地方只要轻轻滑过,身体里立马天地突变,风云涌起,热流烧遍全身!
再这么下去恐怕得被他牵着鼻子走了,我忙允住他的舌头,死活不撒口,时不时地卷起舌尖挑逗,从喉咙发出一声低吼,他一下子按住我的后脑勺,霸道地把吻灌下来,我不禁暗叹:好高竿的……
这下犹如河水泛滥,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我甚至能听见水气碰到我皮肤被蒸发的‘滋滋’声,双腿软绵绵地几乎站立不住,我忘情地搂住他的脖子,千不该万不该我在这时候出声喊了他的名字,“库洛洛……”天知道这一声有多么销魂!
但我想他是知道的,因为他的喘息声是从没有过的粗重!
我估计着火候差不多,像是能推了!
双手逐渐加大力道,居然没推动?
才发现自己跟他想到一起去了,都想推了对方!
他把我往水池子台上压,我边加深那个吻边顶回去!
谁也不想为商量一下谁推谁而停下来,都意乱情迷着呢……
于是我们就像在天平中心来回摇摆的指针一样,他把我推过来,我再把他推回去!
他推我我推他我推他他推我他推我我推他我推他他推我他推我我推他我推他他推我他推我我推他我推他他推我他推我我推他我推他他推我他推我我推他我推他他推我……
………
我急了砸在他那只粽子手上,趁他吃疼之际使劲一推,丫终于被我撞墙上去了!
“妈的!你真他妈扫兴!”我狠瞪他一眼,骂骂咧咧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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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忙追过来对我又搂又哄,一个劲说他错了,都是他不好,兴头上的男人真是贱骨头,估计这时候我让他喊我爷爷他都乐得去做,我耳根子软,再加上我也有点把持不住,进行一半谁受得了啊!假模假样地摆足了谱之后,也就着他给的台阶半推半就地重新缠绵起来,亲吻外加情不自禁地抚摸对方,两个人刚滚上床,就听一声厉喝:“你们干什么呢!”
声音来得太过突然,吓得我一个激灵差点窜房顶上去!
我目光呆滞半淌哈喇子地看着怒容满面的侠客,一时间失去了言语能力!
他看到的画面是这样的,库洛洛**上身,拉链半开,手正暧昧地往我裤子里伸,而我比他强点有限,上衣被撩到锁骨的位置,腿绕在他腰际,而且大家知道吧,由于库洛洛让我自己解决内衣的问题,所以我嫌麻烦干脆就没穿,严格来说我吃亏了,因为我露点了!
我尴尬地干笑两声,用探讨的口气对库洛洛说:“你说的那是考拉,树袋熊得这样!”
我又请教地问侠客:“我看我这树袋熊学得像吗?”说完还自以为很幽默地嘿嘿笑了好几声!
见侠客目露凶光像是下一秒就要扑过来,我才悻悻地闭了嘴,想听听看库洛洛要怎么解释!
相比我来说,他现在的反应真可谓是处乱不惊,坐怀不乱,镇定自若至极!
库洛洛不用看也知道来的是谁,看着我却对侠客说:“你不知道进别人家之前得敲门?”
侠客夹枪带棒地嘲讽道:“我敲了,是你们没听见吧!”
听得出来两个人的话音都不太友善,我赶紧把衣服拉下来打圆场,问侠客:“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夹了夹腿让库洛洛把手拿开,刚要坐起来,因为这样说话我老有种被审问的感觉,可库洛洛压着不让我起来,还旁若无人地低头吻我!
“你连兄弟的女人都碰?你他妈还是人吗!世界上的女人都死光啦?”
侠客一通怒吼,气得肩膀直抖,我不禁感动,他这是在为死去的我打抱不平啊!可言下之意岂不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库洛洛才凑合地找了我吗?
“你呢?”
谁知库洛洛不但不解释,还冷笑着反问:“把她逼到墙角强吻她就不算是碰兄弟的女人了?”
敢情这事你一直记着呢?
“西西告诉你的?”侠客理亏之下脱口而出:“我跟你不一样!我那是真心喜欢她!”
被他这么一搅和,什么兴致也没了,我插嘴地问一句,“不是侠客,我想知道你要是没看到这一幕,打算来干嘛?”
“北区来人要见你。”侠客竭力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对库洛洛说。
我举起库洛洛的粽子手,撇了撇嘴问侠客:“就这形象去?还不丢死咱西区的脸了?”
侠客根本不屑看我,只是以大局为重才不得不说:“对方指名道姓,应该是见过他本人。”
他这种态度弄得我又羞又愧,特别是脑子清醒之后,想到库洛洛也是男人,挺让人各应的!
我从库洛洛身下挪出来,一个挺身蹦下床整装待发,“这事好办啊!走,会会他们去!”
好不容易转开侠客的注意力,却听库洛洛在我临出门之际补了句,“早去早回。”
得,这下我还得追人去!该死的库洛洛多这句嘴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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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故意不让我追上他,其实我要真追也不费劲,只不过那样该达不到他想造成的效果,他就是想让我追着他,那样不论是谁看了,也知道错的人是我,追着道歉的也是我,要我为自己做出的事反省!
可惜我满心想的是库洛洛家楼下拐角处站的那人是谁?
是张生面孔,一张像是用冰雕出来的脸,美是美,可惜太过精确,似乎分毫不差,是用人手缔造出来的漂亮,在路灯下白得有些恐怖,我看他的时候他还是背对着我,可像是能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一下子把头转了过来,可却纹丝不乱,就好像他一直是冲着我这个方向,不曾变过!
不会又是东区的幸存者吧,其实我挺看不中他们这种人的,我认为家这种东西,本来就应该与之共存亡,哪有丢车保帅的道理?
最可怕的还在后面,我拉了拉侠客袖子,怕后面人听见才不着痕迹地问:“你说墙角那家伙是男是女?”
侠客觉得我这是没话找话,瞥了一眼,鄙弃地对我说:“哪有什么人?”
他还说:“你放心,大可不必担心我会把你和库洛洛那点丑事说出去!”然后失望地对我说:“西西,你对不起我兄弟!”
我白他一眼,我敢说床上那要是你,你铁定不这么说我!
不过侠客说没人,我心想那人跑得也太快了,不禁又回头望了一眼,可冰雕人还站在原位置上,分明纹丝未动,他看着我,又好像不是在看我!
看来不是这个人不存在,而是侠客看不到!
顿时只觉得头皮发麻,没想到这次从东区来的竟不是人!
我本着礼多人不怪的原则冲那冰雕人笑了笑,你好啊,吃了吗?
路灯偏偏在这时候闪了一下,再亮起来的时候,人已经没影了!不不,是鬼大哥没影了!如果可能的话,我由衷地希望您别再出现了,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