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乐驹心里此刻清楚的知道,现在魏可琰最想要的是只有自己,于是他笃定的朝着魏可琰大步走了过去,然后,伸出了左手,用力的箍住他的头,直接把自己冰凉的嘴粗暴的嘴按在了他的唇上,他想到仅仅这样可能还是不够刺激他,脑海里突然回想起了上次和欧阳钦在泳池边的事情,于是,他决定赌一把,就在他亲上魏可琰的一瞬间,他的两排牙齿一使劲,一口咬破了魏可琰的嘴角。
魏可琰在疼痛袭来的一刹那,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推开这个施暴者,而是含糊不清的喊出了一声“善宇”。
终于等到了这两个字,刘乐驹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不过魏可琰也是老江湖了,对于刘乐驹反常的反应,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我以为江丞就算是出乎我意料了,没想到,你倒是更是让人惊喜啊,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又何必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怎么,你打算给我玩个什么游戏,欲擒故纵,随便你想玩射什么,只要你肯玩,我一定奉陪,不过有一点,这个游戏一旦开始,你就永远失去了赢得机会”魏可琰抬起右手,用手背一把抹掉了嘴唇上的血,然后微微仰头,挑衅的看着刘乐驹,眼中尽是狠戾和轻蔑。
“可惜这个游戏从什么时候开始,却不由你说了算”刘乐驹扔下这句话,利落的转身,就朝往铁门外走去,他不能示弱,他知道,这个时候,以退为进,才是能引魏可琰上钩的最好战术。
“难道,你以为,我会让这主动权,落到你的手里,你知道吗?从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游戏就已经开始了”魏可琰话音刚落,他就用眼角瞟了一眼身边的随从,那人直接冲到了刘乐驹的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举起左手,一掌劈向了刘乐驹的后脖劲处。
刘乐驹顿时颓然倒在了地上。然后那人从后面夹着他的两只胳膊,把他拖上了一辆早就停在院子里的越野车里。然后又匆忙的走到车的另一侧,为魏可琰打开了车门
“走吧”随着车里魏可琰一声令下,两台车子一前一后的从后门驶出了别墅。
“善宇,这次我一定让你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的”看见躺在身边的刘乐驹,魏可琰伸出手,轻轻的拥拇指扫过了他脸上那浓密刚直的眉毛。
伴随着刘乐驹再次睁开眼睛,他除了感受到刺眼的灯光,还感到了一种醍醐灌顶的凉爽。原来,他是被一盆水泼醒的。
刘乐驹想用手掌抹去脸上的水渍,可双手却无法动弹,他低头一看,原来自己被一根粗麻绳牢牢绑在了椅背上。
刘乐驹努力抬起头,望向前方,俯在睫毛上的水滴挡住了他的视线,使他看的并不真切。只能借助着昏黄的灯光,依稀看出周围摆着一张沙发和些桌椅,但是,当声音穿过了这片幽暗冷清,到达刘乐驹耳朵的瞬间,他就知道,坐在对面的人,就是来自地狱的撒旦,魏可琰。
“我以为是他们下手太重,喊了你半天你没醒,希望你不要介意。”魏可琰端坐沙发上,右脚小腿轻轻的搭在左腿的膝盖上,样子颇为镇定,看着刘乐驹醒了过来,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赏的喜悦。
“看来你对自己没有多少信心啊,如此粗鲁的待我,可不是你一贯的风格啊,怎么,难不成,是怕我跑了吗?”
刘乐驹故作轻松的说着话,渐渐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却一直在留心观察周围的环境,这是间毛坯房,没有任何装修,窗户里透进了些许月光,那肯定不是在地下室,看房间的构造,宽大平整,没有隔断,应该是间平房,用耳朵仔细听听,浪花拍打着海岸的声音微微可闻,
刘乐驹判断,这里一定不是魏可琰在半山的别墅。他既然这么大费周章的把自己绑来这里,那说明,这里一定会有他认为能
留下自己的人。
“跑?你为什么要跑,我敢打赌,等下你会求我让你留下来的。不过,我知道为了江丞才来找我的,既然你这么想见他,我也就让你看看,不过,你可得看仔细了,他现在,可再不是你认识的人了”
怪不得之前在别墅门前蹲守了那么久都没能见到江丞,果然是被魏可琰带到这里来了。刘乐驹庆幸自己终于想到办法引魏可琰上钩了。
这时,从房间后方深处黑暗中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铁链声,好像是有大型犬在移动,刘乐琰以为魏可琰打算放狗在咬自己,一下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可是几分钟后,他却发现,那个像狗一样跪在地,慢慢的爬到魏克琰脚边的,竟然是江丞。
江丞的头发已经很长,遮住了额头,也遮住了眼睛,脸颊深深下陷,已经完全脱了像,鼻梁骨也已经歪了,破裂的伤口还挂着些未干的血迹,嘴唇四周被浓密的胡茬包围的密不透风,龟裂的嘴唇上也没有半点活人的血色,他的脖子上,坠着一套铁制的项圈,似乎很重,压得他几乎抬不起头来。
在这寒气逼人的房间里,江丞身上却是衣衫褴褛,几近赤裸。几块都不能叫做衣服破布根本遮不住他身上刺眼红肿,发炎腐烂的伤口,遍布全身,他整个人就像是经过了”walkingdead”里面的特效化妆,已经完全面目全非。
刘乐驹真的无法相信自己的双眼所看到的景象。
“江丞!江丞!”他如猛兽般歇斯底里的咆哮着,可是跪对面的人,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江丞!江丞!江丞!江丞!江丞!。。。。。江丞!”他一遍又一遍的嘶声叫喊着江丞的名字,可是,江丞就像是听不见一样,依然像只愚忠的狗一样,趴在魏克琰的脚边。
“你不用喊了,他不是聋子,只是,他现在已经不是你的了”魏克琰伸出了手,在江丞的头顶上拍了拍。江丞就像是被驯化了狗得到了指令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魏可琰的。。。。脚。
“你看,他现在,是我的江丞了”
刘乐驹想马上冲过去把江丞拉起来,无奈,伴随着他剧烈的挣扎,身上的绳子生生的勒进了肉里,任他多么想挣脱,都是被牢牢地捆住。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你这个变态,人渣,畜生。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江丞宁愿把我打的脾脏破裂,也一定要我远离你”刘乐驹的双臂还在使劲,可是,身上的绳子,依然没有一丁点儿的松动。
“我劝你别白费气力,你看看我身边这些人,他们的前身都是雇佣军,在战场上都能活下来的人,就凭你,是敌不过的”看到刘乐驹奋力的想要逃脱,魏可琰弯起一侧嘴角,冰冷的笑着说。
“你到底想怎么样?”刘乐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他不想让魏可琰听出自己的此刻声音里的哭腔。
“我想让你看看,这个所谓全世界最爱你的人,现在是多么的下贱”说着,魏克琰用手指用力的扣住了江丞脖子上的颈圈,然后让江丞跪坐在自己的膝盖前面,魏可琰怕刘乐驹看不清楚,又调整了坐姿,好让他和江丞的侧面能完整的呈现在刘乐驹面前。
江丞跪在地上,表情欢愉的,抬头望着高高在上的魏可琰,然后慢慢抬手扶住他的膝盖,张开嘴,用牙齿咬住了魏可琰裤子上的拉链。
“goodboy”魏可琰又伸手去拍了拍江丞的头。江丞伸出了舌头,慢慢的在魏可琰的裤子上探开了一条路,然后用自己的温柔口腔包裹住,前后来回还没动几下,魏可琰就倚在靠背上不停发出令人作呕的惬意,即便他此刻并没有这么享受,但他就是要故意刺激刘乐驹的底线,让刘乐驹亲眼见证他昔日的爱人,会有朝一日,居然在他的面前做出放浪下作的举止。
魏可琰一把抓住了江丞的头,奋力抵到了他喉咙的最深处,江丞被卡在喉间的异物,呛的瞬间飙出了口水和眼泪,四处飞溅。魏可琰自己的污秽之物,也随之沾到了他自己的裤腿上。
魏克彦厌恶的看了一看趴在地上,还在不疼咳嗽的江丞,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江丞重心不稳,跌倒在了一边,可是,他好像并不觉察疼痛,反而是在被魏克琰打倒后,马上急切起身跪好,用膝盖努力朝着魏可琰的身边靠拢,然后对着他,再一次张开了被打破的嘴角。
看着江丞如同一只癞皮狗般的厚颜无耻,魏可琰大笑着,抬起了脚抖在了江丞瘦弱的肩膀上,江丞再一次被打翻在地,因为魏可琰那一脚力道过大,江丞不受控制的滚向了墙边。
可还没等他停下,魏克琰又一把冲了过去,掐着他的脖子,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狠狠的压在了墙上。这时,魏克琰转头看了看刘乐驹,略略顿了一下,然后,他对着房间里两个高大的男人使个眼色,
那两个男人心领神会的走上去,从从魏可琰手里接过了江丞。然后,他们当着刘乐驹的面,开始轮番的侵犯江丞,甚至两人一同侵犯。可是江丞却没有表现出半点的勉强。房间里出了江丞脖子上铁环发出金属的碰撞声,剩下的,只有三个男人雄壮的低吼声,而坐在对面目睹着一切的刘乐驹,此时,安静的如同死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全身被喷满了胶着**的江丞才被重新扔回到魏可琰的脚边,而他的后背和四肢上,又添了几条触目惊心的伤痕。
“你居然能这么冷静,我还以为,你会发狂呐”魏可琰起身站起来,玩味似的,看着一言不发地刘乐驹。
“你做这一切,无非就是想要我发狂,无所谓,你要是想看我发狂,我都可以,这就是你要我做的事情吗?随便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等的就是我这句话吧”
“刘乐驹,你知道为什么江丞这么容易被调教吗?之前他虽然也是表面的顺从,但是现在的他是心甘情愿的,不是因为他有多爱我,或者他有多爱你。你把他想得太伟大,他就这是人尽可夫的贱人,他现在想要的,只有这个”说着,魏可琰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针管,放在了奄奄一息的江丞的眼前前,原本气若游丝的他,看到了眼前的东西,立刻有了精神。
而刘乐驹,依然是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他双目里似乎燃烧着熊熊烈火,誓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化作灰烬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死心啊”魏可琰看了一眼咬牙切齿的刘乐驹,然后从桌上拿了一把军用匕首,随意的丢在了江丞的身边
“小丞,把刀拿起来”听到魏可琰的话,江丞立刻将匕首的刀柄紧紧的攥在了手里。
“你现在可以叫他帮你隔开绳子,当然,如果你还叫的醒他的话”魏可琰看着刘乐驹说着。
“江丞,江丞,你听的见吗?你好好看看我,我是刘乐驹啊,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个地方,我们一起回家,我们一起回去看爸妈,好不好,江丞,你看看我,你看着我的脸啊,江丞”刘乐驹大声的对着江丞呼喊着,可是无论他说什么,江丞却是连头都没有抬起来一次。
“小丞”魏克琰喊了一声,江丞则马上抬头看着他,准确的说,是看这他手里的针管,魏可琰用拿着针管的手,在另一只手臂上横着划了一下,江丞看着他手的移动方向,然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匕首,于是,也学着魏可琰的样子,用锋利的刀刃,划过了自己手臂,一注鲜红的血液立即顺着伤口流出来,粘稠的血液瞬间覆盖了他的整个手背,血腥的气味在房间里弥散开来。可江丞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划了一刀,又划了一刀,就像是在给自己实施凌迟之刑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