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到了没有?”哈布很急,对胡满的身份产生了质疑。
蛮摇头,什么也没有搜到。
哈布把安答的手下叫过来“你们的首领是用什么方法证实那个女孩是大周将军的女儿?”
安达的手下愤怒这看向胡满,若不是有人拦着,他们早就上去把胡满大卸八块了。有人恶声恶气的道,“是一块令牌。”
那块令牌从安达怀里搜出来。哈布凝望这令牌沉默,吩咐手下人检查两名死者的死因。
安达的死相难看,七窍流血,脑袋上一按就出现一个坑。有人就脑里空了。那个蛮的死相,相对体面,只在耳朵里发现了血迹。
在场的有作案动机的也只有胡满四人,安达的死可以是胡满造成的,那这个蛮呢?他是怎么死的?
众目睽睽之下,无缘无故死了两个人,名为恐怖的气氛散发。一点儿的动静就把这些五大三粗的蛮们吓成了惊弓之鸟。
“会不会是那些死去的周人太多,产生的怨灵?”
“我夜夜都做噩梦,肯定就是怨灵干的。”
“他们那些周人死了还不够安生,让他怨灵出来,看老不把他大卸八块。”
“爷爷活人都吃过,还怕死人?”
“都他娘的别胡八道,”哈布的大嗓门止住了所有的议论声,联想到安达曾石村的人全都得了一种怪病死了,他心里更加烦躁,不安,吼道,“给我把那几个人往死里打,我就不信问不出来。”
哈布话的嘴巴还没合上,眼前忽然闪现一个黑影,飘飘忽忽浮在半空。似乎是发觉有人在看它,那黑影闪了一下又出现在人头上空。眨眼的功夫,它又穿插在人群中,忽来忽去的飘荡着。
‘呀’的一声叫唤,哈布跌坐在地,双手捂在脸上使劲儿的搓,猛然放开手又去追寻那个身影,见它飘飘忽忽的,要出大门口儿。
有人上来询问他是怎么了。
“你……你,们看到了吗?”哈布一手指着空荡荡的门口,整个人抖得不成样。
众人不明所以的来回观看,询问道“看到什么?”
“鬼影,是一个黑色的鬼影,”有人惊恐的失声大喊,攥着身旁人的衣领咆哮,又哭又叫,受了很大的惊吓。
像是为了证明他们的话,从门内忽然卷起一阵寒风,每个人都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互相询问着看到看到了什么鬼影。
“啊——”粗壮的惊吓声猛然炸响,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人,就见他指着墙角有鬼。有人跟着鬼叫起来,不知是谁起的头都开始往外跑。
胡满他们四个人被绑在一块儿,移动起来有点艰难。
控制着方向的士兵急的喊“快点儿,再快一点,要被鬼附身了。”
几个人跟着他的脚步往外挪。南河一双又惊又恐的眼睛四处看,“鬼在哪里?我为什么看不到?我没有看见呀!”
“别叫了,”胡满的一双耳朵都被他吼的发疼,头一次知道一个男人也能叫的这么尖细。
他们几个人一出出门口,就被哈布指挥这人拉倒一边,怕他们趁乱跑了。
几十个人都涌在外面看着那间大屋,惊魂未定,外加想象的叙述着看到的鬼怪光影。
那屋里本然着火把,忽然一下就全黑了,凄厉的,属于人的惨叫声一阵回荡着。人们被吓得魂不附体,又开始跑,跑出村才敢回头望。
一出了村那声音便戛然而止。有那胆大的,不信邪的往村里走了几步,凄厉的惨叫声又出现,炸响在脑里,吓得那人跌坐在地上爬着出来。
“撤,撤退,”哈布扶着手下人的肩膀,一分一秒也不愿意多待,“马上都撤走,全部离开这里。”
“我们首领的尸首怎么办?”
“还怎么办个屁,”哈布没法儿组织语言,一股脑的骂出来,“你们首领就是个鬼变的东西,无缘无故死了不,还招来了别的怨灵。老还想问你该怎么办,我们中间要是有谁沾染上那些鬼东西,老找谁算账?”
惦记首领那人没了言语。然而,哈布的话就像传染病毒,人人自危,紧紧扎堆的人不敢靠同伴太近,互相怀疑。
“你,你,还有你,”哈布横眉竖眼的点了身边三个人,不容置疑地,“你们三人进村拿兵器,把细软和马匹都一并带回来。去吧,我会重重的奖赏你们。”
刚刚还在闹鬼,这会儿谁敢去?三个人求情,又一会儿再去。
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之久,哈布拿刀逼着别人的脖,才有人肯返回去。
马匹弯刀等物拿出来了,人也吓瘫了。
据他们所,里面死了的那两个人像是被大火烤熔了一样烂得血肉模糊,没有在听见凄厉的惨叫,却看到了火光,火团像是有生命一样蹦蹦跳跳,碰到哪里哪里着火。他们实在是太害怕了,没有多做停留就跑出来了。
闻言,人们更加认定村里闹鬼。
哈布当机立断“现在就出发去找别的兄弟。”
“走走走,快走。”
“吓死了,吓死了。”
众人巴不得现在立马就走,分不到兵器和细软也不斤斤计较,连夜就出发往北走。
人们的心思都放在闹鬼的恐惧中,没工夫搭理和满他们。四个人仍然被绑成一串,跟着队伍中间。都怕其他人身上占了脏东西,蛮们离他们恨不得八丈远。这就方便了几个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