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医生，你的意思是说叶明也是被害人？”孙甜甜不确定地问。
范东点头，“我问你们，顾雨彤的悲剧是不是叶明和苏哲造成了的？”
“当然！”两人异口同声的回道。
“如果叶明私底下解决顾雨彤和苏哲的事，那是不是可以把事情的严重性降到最低？”
两人再次点头。
“但是她没有，而是采取过激的方法。所以说，在顾雨彤看来，叶明才是导致顾雨彤失去学业，甚至失去爱情的最根本原因。你们细想一下，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话落后，孙甜甜和唐小军都陷入沉思。
片刻后，两人不约而同地点头，赞同范东的分析：“好像是这么回事。”
“既然这样，那对顾雨彤来说，将叶明一家毁掉是不是更具报复性？”
范东的话令人震惊。
“难不成你认为凶手是顾雨彤？”唐小军反问范东。
范东点头，“正是。”
“可顾雨彤已经死了呀！”孙甜甜对范东的推断大感疑惑。
“你们别忘了，还有一个沈婉秋！”
孙甜甜和唐小军顿时恍然大悟。
自从柳暗香报案后，特案组一致认为叶明才是凶手，对于苏以莫被袭一事，虽然起初众说纷纭，但知道叶明有半年吸毒史后，大家都打消了疑虑，坚定认为是毒品的致幻剂导致她对亲生女儿下手的。毕竟当时范东也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现在听到范东的另外一番解释，孙甜甜和唐小军忽然觉得这个推断更具说服力。不过……
“沈婉秋是有作案动机，可是监控视频里的袭击者是断臂人。刚才我有注意到，沈婉秋两只胳膊是好的，左手不像是戴的假肢。”唐小军说。
“难道报仇雪恨一定要自己亲自上，难道她不可以请别人？”
唐小军被范东的反问噎住了。范东的话貌似也说得过去，在以往的刑事案件中，也出现过。
“范医生，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孙甜甜问。
“我推断沈婉秋雇佣断臂人行凶，作案手法都是挖眼睛，泼硫酸，把苏哲父女弄的面目全非。她的目的就是要让警察无法知晓苏哲父女的身份，她也就永远不会被警察发现。可是，她千算万算，却偏偏没想到苏以莫没死。”
孙甜甜认真听着范东的话，脑海里仔细回想着两件案子的来龙去脉。
“经你这么一说，那这案子很多地方就说得通了。不过，咱们还得有证据才行。哦，对了，沈婉秋呢？”
孙甜甜这才想起，沈婉秋出去后就一直没动静了。
一想到刚才沈婉秋那怪异的眼神，孙甜甜更加确定此人的嫌疑最大。
孙甜甜急忙冲出去寻找沈婉秋，唐小军紧随其后。
范东倒是不急，继续翻箱倒柜，任何角落都没有放过，就连床板都掀起检查。
范东在屋里慢条斯理的查找证据，孙甜甜和唐小军在屋外大肆搜索沈婉秋。
可是，不大的两居室里并没有沈婉秋的踪迹。
“她跑了，应该是知道自己被怀疑了。”孙甜甜懊恼不已，“范医生肯定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凶手，所以叫我缠着她。”
“应该只是有那种感觉，但不确定。看到苏哲和顾雨彤的信了，他才确定。”唐小军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