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街被掳

黎明时候淅淅沥沥下了些小雨,一早起来打开窗子就是迎面的微凉水气,清新的带着泥土的气味还有不知名的驳杂花香。花昔不愧为花昔,路边有不间断的花篱,到处也有人有心无心栽种的各色花朵,开得极漂亮。

红妖就着这晨风吐纳几次,只觉得舒爽万分,比之前十余天都要松快许多。

“早。”平平的温和的一声招呼响在她窗下,黛蓝的锦衣衬出他清隽面庞,又是光风霁月的谦谦君子一枚。

被他这样注视着,红妖目光有些闪躲,勉强一笑道声早。

“昨日我酒醉,若是失格,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他比她更疏离些,此时眼光朝下盯着窗下那一小片花丛。

“……你很好,并未失格。”红妖趁他目光调开,偷偷看一眼他面容,只觉得有些白有些憔悴,“酒大伤身,以后还是注意些的好。”

“嗯。”他沉声应了,一手探出去触一朵白瓣黄蕊的雏菊,“我即日就要回去,你要小心些。”

“嗯。”红妖漫不经心也应一声,目光下移看见他轻抚那雏菊的手。

“你伤了,我不免心疼。”南宫将手收回了袖子里,转身走了,最终也没再正眼看她。

红妖静静站了会儿,待到清凉晨风抚平起伏心绪才转身回去,顺手掐下了那支他手下待过的雏菊,插在瓶里。

在廖燕的印象里,逛街可以算得上是阁主最不喜的事情之一。不过,今日倒是反了常,这位倒过来追着她和沈无要去逛街。据沈无揣测,估计阁主是想培养一下良家妇女的气质,沾沾人间烟火气,是有万分好处的。于是,三人成行,就漫无目的地上街溜达去了。

花昔没有帝京繁华,可到底也是南疆首府,风俗殊异集于一身,相当热闹可爱,民风也甚淳朴,招待她们这些远客很是热情,沈无分析,这群人大概觉得这些外地人眼皮子浅,人傻钱多速来嘛,廖燕被浇了一头冷水,红妖深以为然。

女人逛街,无非几个地点,脂粉铺,珠宝店,绸缎庄。

沈无两眼放光地嗅着各种取材于当地新鲜花朵的各色水粉胭脂大赞,廖燕时不时被她拿来涂涂抹抹的做模特,红妖避得远远的,这也忒香了点。

珠宝店里倒是金碧辉煌,璀璨夺目的,无奈何,红阁是天下至宝集散地,什么样的珍奇玩意儿没有呢?

至于绸缎庄,红妖抬头看看那匾额——锦裳阁,低头无声地对满脸兴奋的沈无比个口型,“我的!”。沈无先一愣,估计是在思考同是混江湖的境界怎么就这么天壤之别呢,下一刻,就眼冒精光地拽着红妖——金主儿,马不停蹄进去扫荡去了。

这一趟下来,沈无可谓心满意足满载而归,红妖靠在窗口等着那厮换衣服看效果的时候,心里面打着小算盘看是到底从她那里坑回来多少宝贝才能弥补自己的损失。锦裳阁的老板终于迎来了本以为一辈子也见不着的贵客,阁里的高层人物,只差是倒杯茶也要帮着吹一吹才好了。红妖烦他,冷了脸色将他赶走了。

此时,这间贵宾休息室里安静得很。

轻风撩动珠帘叮当轻响,茶烟袅袅的自杯中升腾而起,香炉里悠悠地吐出一缕又一缕的烟气。

极静谧,让人心沉醉,有些睡意席卷而来。

红妖脑中最后一根绷紧的弦“嚓”地断裂,浑身一软,刹那间天地混沌。

好浓的脂粉香气,好臭,别凑过来,沉睡中的人“啪”的一掌掀过去,有人“哎呦”一声捂着半边脸退了几步。

“性子是烈了些……国色天香……放心,跑不了……啊!”最后那一声惊叫里,些微的腥气在空气里一闪即逝,又是好浓好浓的脂粉香铺天盖地地遮过来。

红妖脑中好似被人用棍子搅弄,脑袋疼得很,糊涂得很,她手揉着头皮勉强坐了起来,眼里模模糊糊的一片恶俗又绮丽的红粉颜色,还有浓得直叫人喉咙深处翻出恶心的香气。红妖脑袋里仍是剧痛,集中不了心神,她闭了闭眼,紧了紧眉头,踉跄着摸向一处刚刚瞄见的窗户,不遗余力地一掌拍过去,“嘭”的一声响,窗户连同那封窗户的铁条尽碎。清新的空气从外头灌进来,她猛吸几口气,感觉好了不少,视野渐渐清晰。那拍窗户的右手,一时不妨被划出一道小口子,她盯着那汨汨而出的红色血液,觉得身体里所有的力气在随着这血液溢出极速流失。

这是一间奢华到扎眼的屋子,红罗幔,粉丝绦,镀金香炉,梨木凳,银酒杯。

一阵喧哗,外头似乎有人在争执吵闹,有人一脚踹开门进来,一个大汉拽住她手腕把她从窗口往里拉,十分粗鲁地一甩,她被摔在床榻之前的地上,所幸有一块厚厚的地毯垫着,不觉得很疼。

她皱了皱眉,眼里有迷茫之色,嗯?好像是忘记了什么?

“贱蹄子!老娘重金买你回来好吃好喝的养着你!昨日刚刚卖了个好价钱,近日就想跑!到底是哪个姘头帮你将这窗户拆了的!”有个老女人一脚踢在她胫骨上,她皱着眉缩缩脚,伸手去揉那处,好痛。

“挽晴!好好看好她!贱蹄子!她若是跑了!我就先扒了你的皮!”

那老女人骂骂咧咧的出去了,跟在那老女人身后的那两个壮汉眯着眼睛瞧着她一摔之下露出的裙子下头细嫩的一双腿,嘻嘻怪笑着,有一个还搓着手似乎回味着什么向另一个显摆。

她呆呆坐在地上,直到有一双手来架起她。

“姑娘。”架起她的是个小丫头,脸圆圆的,眼也圆圆的,此时有些红通通的,像只大号的兔子。

“你哭什么?”她看看那个小女孩子。

“姑娘受苦了……昨夜……呜呜呜……挽晴听说女子第一次很痛的,姑娘你没事了吧。”那女孩将她架到床边安顿好,趴在她膝头半跪在地上抹眼泪。

伸手摸摸她的脑袋,觉得很不对劲,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我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姑娘莫不是疼得连名字都忘记了?”小丫头眼睛瞪得愈发大,有些惊恐。

“大约……是吗?”她揉揉脑袋。

“姑娘的名字很美,叫奂熙。”小丫头笑笑。

“奂熙吗……”她抿抿唇,“好小家子气的名字。”

“姑娘说什么?”

“没什么,你不用担心我。”她短促一笑。

“姑娘还会往外逃吗?”小丫头眼光闪烁。

“往外逃?往哪里逃?我不是这里的人吗?”坐在床沿上的美貌女子一脸茫然。

挽晴似乎松了一口气,“我吩咐人给姑娘拿些东西来吃。”

小丫头起身转头就走,红妖或者说奂熙踢掉脚上那双精致的绣花鞋把自己埋在了厚厚被褥之中。

“成了。”那小女孩子对着门外人轻轻禀一声,随即放声吩咐着去端些吃食点心来。

红妖埋在被褥之间的脸上,挂上弯弯的一抹笑意,成了?她怎么觉得未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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