蚯蚓最想念的还是她,吐这蛇信大脑袋不停的想蹭胡满。并试图用它并没有形成的精神力异能与主沟通。
“我知道了。”胡满并不担心,蚯蚓不会惹事儿的。
她当着全家人的面儿,对蚯蚓道:“你乖乖进山,我去老地方找你。”
胡老爹也想起来蚯蚓要蜕皮的事儿,哎呀一声有点儿后怕,赶紧催促:“赶紧去,这么大的事儿我都给忘了,还好蚯蚓回来了,不回来才麻烦。”
他就又把蚯蚓蜕皮的事儿告诉众人,安抚了众人的心。
胡老爹亲自领着蚯蚓到吊桥哪儿,看着它游走了才返回。
只远远见过蚯蚓一次的廖先生,突然惊觉胡家的不简单。单能驾驭这么一条巨蟒,就足以证明胡家的不同。怪不得,怪不得李家这样看重这么一户山沟沟里的农户。
次日清晨一大早,胡满拿着刚出锅的热馍馍就出门了,走到家附近的菜园,扫眼瞥见一片衣角隐在豆角架后,她懒得猜测,直接用精神力探看。
里面的人,赫然就是胡有田跟刘巧儿。俩人紧张的很呼吸都放轻了,重要的是他们衣裳略微不整,刘巧儿那张脸上瓢这两朵红云。
胡满这个老司机还有啥不懂的,气的嘴巴里的馍馍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刚解决完二叔,又蹦出来一个三叔,三叔不是啥非红英不娶吗,怎么又跟刘巧儿这个白莲花搞到一块儿去了。
这胡家的男人骨里都有爱的瘾?还是天下的男人都这个尿性——
越想越气,胡满把手里的大胖馒头都捏扁了,特别想扔出去砸这俩没道德的一脸血。
但冷静下来想想,自己真不能那么干,家里一而在的出这种作风问题,太坏名声了,不得不为大宝他们考虑,先把刘巧儿弄走再吧。
胡满舒了口气,狠狠咬了口变形的馒头,拐脚回去了。
隐在腾架后的两人心里喘喘不安,刘巧儿扒着还胡有田的肩膀头问:“满是不是看见咱们了?”
胡有田心如擂鼓,急赤白脸的将刘巧儿推开,死鸭嘴硬道:“看见又咋了?我又没干什么。你别在这儿呆了,回你家去吧——”
他翻脸太快,刘巧儿攥紧了双掌,泫然欲泣道:“有田哥,你就这么忍心赶我走?我这一走咱们就是永别了。”
胡有田扭过头不看她,又了一句:你家去吧。我走了。
他刚一进家门,就四处找胡满的身影。胡有田特别不安,很怕胡满看见了什么,进而告诉别人,在传到红英耳朵里,那自己的婚事——
找到灶房时,胡满回头撇了一眼脸色难看的胡有田,接着对烧火的刘七草道,“今天就让你妹妹走,咱们家住不开。”
“啊?那…我跟她。”很少跟胡满话的刘七草喏喏应了。她也不想这个妹妹在留在身边了。
白氏不认同的皱眉,这段时间家里实在太忙,刘巧儿是帮了忙的,哪能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她训斥胡满道:“你巧姨没少给咱家帮忙,你这孩懂事儿的很,咋今天胡话了!不许再了知道不?”
胡有田心里直噗通,知道胡满确实是看见了他们,但是怎么看见的,他无心追究,强笑这吧胡满抱出门,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才把脸黑成锅灰的胡满放下。
开口就问她:“你是不是看见三叔在菜地里跟你巧姨话了?”
胡满上手插兜,皱着脸答非所问:“以后别抱我,我已经是大孩了。”
“行行行,”胡有田打了一下自己的手,巴巴的把话重复了一遍。
胡满木这脸:“我没看见你们话。”
闻言,胡有田的松口气。
“我看见你摸她了——”
气儿还没松完的胡有田赶紧捂着胡满的嘴,瞪着眼吓唬她:“孩儿谎要打嘴,你敢胡八道我就告诉你奶,让她揍你。”
香蕉个巴拉,你还敢威胁我。胡满气的呜呜骂人,甩开胡有田的手童言童语的警告道:“你不把刘巧儿那个坏东西赶走我就告诉红英你摸她,让红英甩了你嫁给别人。”
胡有田的感觉自己兜头被什么东西砸了,呆呆的愣住,脑海里都是青梅竹马长大的红英,心里的愧疚快要把他淹没了,等他回过神的时候胡满早跑没影儿了。
他把胡满的话听进去了,一刻也不能等的回到家,却找不到跟刘巧儿单独相处的机会,她今天似乎格外的勤快。
明晃高照的太阳烤的人恨不得冒油,吃了饭众人就了。白氏睡的正香,猛然间就听惨叫声。
哭爹喊娘的声音把浅眠的白氏吵醒,她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下意识的朝身边的孩拍,怕他们被吵醒,就又断断续续的听见叫娘声。
她浑身一激灵,踢啦这鞋就朝外跑,到院里呼痛的声音更响,白氏懵了一脸顺着声音跑到茅厕门口,就见刘七草满头大汗的靠坐在墙边捂着肚,的深色裤有一片颜色加重,腿上还乌七八糟的沾着屎尿。
这是掉茅厕里了?
白氏不知道脑里这轻飘飘的感觉是咋回事儿,手忙脚乱的刘七草的裤,就见腿心里出血了。
她眼一晕,被刘七草的哭喊声惊醒,随后就冷静下来,看出血量不多,就告诉刘七草没事儿,肚里的孩没事儿。
刘七草头一次怀孕,平时看待肚心的很,但今天……绝不是意外。
悲上心头无论无何也止不住,只抽抽搭搭哭个不停。白氏赶紧侧着身朝院里喊人,刘巧儿迷茫这一双眼就跑过来,一看这情况吓的惊叫一声捂着嘴。
刘七草悲伤的泪眼看着她,欲言又止的咬住下唇。
家里男人就胡有田在,胡栓去打石场了,胡老爹陪着胡有水去董氏娘家赔礼道歉,顺便把董氏接回来。廖先生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