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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淑妃争宠,色诱完颜亮……

皇后又一次为萧淑妃争取到侍寝的机会,萧淑妃接旨后,就在云锦楼准备接驾。萧淑妃一边梳妆,一边吩咐侍女阿懒:“皇上就要来了,快把香茶泡上。还要到御膳房传两样皇上爱吃的东西。”

阿懒说:“是。”

“我那个香罗缎的大袄子呢?怎么不事先找出来?”

阿懒把大袄子找出来,帮萧淑妃穿上。萧淑妃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对阿懒说:“你看我这打扮,可比得上贵妃?”

阿懒恭维说:“要叫阿懒说,娘娘比谁都好看。”

萧淑妃得意地笑了:“我自个儿也觉得不比唐括定哥差多少,皇上要是常到我们这儿来,也会喜欢我的。”

阿懒点点头:“那是自然。”

正说着,忽然一小底急火火地从外边跑进来:“启禀娘娘……”

萧淑妃心一激灵,忙问:“什么事?”

“皇上……”小底有些不敢说。

萧淑妃喝道:“说!别吞吞吐吐的。”

一小底说:“皇上又不能到我们宫里来了。”

萧淑妃猛然站起:“是不是又叫贵妃给截走了?”

一小底说:“是。”

萧淑妃一直担心皇上被劫走,那唐括定哥竟然一点儿机会都不给她留,她真急了,忿忿地说:“太不象话了!我去找皇后。”她一路哭着,来到宁德宫,一见徒单惠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徒单惠见不得她这样,皱着眉头问:“又怎么了?哭成这样?”

萧淑妃扑通跪在地上放声大哭:“娘娘要为我作主啊!”

徒单惠心里早已明白八九分,却故意问:“什么事儿要我为你作主啊?”

萧淑妃抽抽噎噎地说:“皇上又让她半路截走了。”

徒单惠欲擒故纵说:“跟我哭有什么用?皇上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我根本管不了,你得自己想办法。”

“我有什么办法呀,我又不会歌舞,又不会舞剑……”

“那你就哭吧,哭就能把皇上哭来呀?”

“皇上不理我,我实在没办法。”萧淑妃一双泪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徒单惠。

“那你就等着吧,等着像昭妃那样数月见不了皇上一面,慢慢的皇上就把你给忘了。”徒单惠恨恨地说。

萧淑妃眼泪又哗哗地淌了下来:“娘娘,您得帮我,您要是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娘娘,我求你了。”

“好吧。”徒单惠说:“我想法儿叫皇上到你宫里去。不过,我只能帮你一次,以后,可就靠你自己了。”

萧淑妃连忙叩头:“多谢娘娘!”

过了两天,完颜亮果真来到云锦楼。淑妃喜笑颜开,盛装迎接:“皇上万福。”

完颜亮说:“爱妃,皇后说,你有十分好玩的东西要献给朕,快给朕拿出来吧。”

“皇上请看。”萧淑妃她将皇上领进一间卧室,里边铺着地毯,什么家具也没有,空空如也。透着纱帐隐隐约约看到室内有一群**宫女。

完颜亮不解地问:“爱妃,这是何意呀?”

萧淑妃撩开纱帐说:“皇上,今个儿,咱们玩个游戏,您把眼睛蒙上,您抓到谁,谁就侍寝。”

“这倒有趣。”完颜亮觉得新奇。

游戏开始,萧淑妃也把衣服脱光,混在里边,故意让完颜亮抓住。完颜亮抓住萧淑妃,萧淑妃百般挑逗,完颜亮等不及,就地与他**……

萧淑妃一见完颜亮喜欢,便顾不得羞惭,一连几天花样翻新。先是搬来乐师为他们**奏乐,后来完颜亮又建议把其他嫔妃也叫来,他和淑妃**时,叫嫔妃们列座观看,有时也叫嫔妃们参加裸逐游戏……萧淑妃绞尽脑汁,竭尽全力把完颜亮侍候得舒舒服服。

一天事后,完颜亮与萧淑妃躺在地上。完颜亮心里舒坦,轻轻地抚摩着萧淑妃的**,说:“想不到爱妃这般温柔,这般善解人意。”

萧淑妃娇声说:“皇上您要常到我宫里来呀。”

完颜亮点点头:“朕会常来的。”

“后个儿是臣妾的生日,皇上要来陪臣妾喝酒。”萧淑妃趁机说。

“好,后个儿,朕一定来与你贺寿。你还有什么要求,朕都答应。”

“臣妾想和皇上一起游若瑶池。”

“好。”完颜亮一口答应。

萧淑妃一心想和唐括定哥争高低,又提出要求:“臣妾还想坐七宝輦。”

“好。”

萧淑妃没想到完颜亮竟然也答应了,心里一阵狂喜,因为皇上赐坐七宝辇,就意味着自己在嫔妃中的地位提高了。

第二天,完颜亮正在听张仲轲唱曲子,听到半道,忽然淑妃来请,完颜亮正听到兴头上,不想去。谁知淑妃接二连三地派人来,完颜亮不想让淑妃失望,又放不下没听完的曲子,便让张仲轲也随他到淑妃宫里去。张仲轲以为皇上是开玩笑,也笑着辞谢说:“皇上宠幸妃子,奴婢在场多有不便。”

完颜亮说:“你一个阉人怕什么啊?娘娘们都喜欢听你唱曲,讲笑话,她们高兴了,还会赏你东西呢。”

张仲轲无奈,只好跟着走了。一进云锦楼,只见满屋都是赤条条的女人,白花花的直晃眼睛。张仲轲吓得赶紧把眼睛捂上,口称“死罪,死罪!”

完颜亮见状哈哈大笑,叫嫔妃们过来,把张仲轲的衣服也扒掉。嫔妃嘻嘻哈哈,七手八脚,把张仲轲的衣服扒光了,张仲轲赤**站在地中央,双手紧捂着私密处,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完颜亮越发笑得浑身发颤,指着张仲轲说:“你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还怕什么羞啊?”

张仲轲跪下哀告:“请皇上饶恕牛儿吧。牛儿愿为皇上和娘娘们说书唱曲。”

完颜亮笑够了,闹够了,疯够了,就叫嫔妃们穿好衣服,听张仲轲唱南戏。

四大南戏:西厢记、白兔记、拜月记和荆钗记,完颜亮和嫔妃们最爱听西厢记,风流才子配佳人,是他们听不够的主题。牛儿一会儿装男,一会儿扮女,惟妙惟肖,把嫔妃们都迷住了。

完颜亮说:“你们听归听,但不能学。谁要是学那崔莺莺与张生偷情,朕就打断谁的腿。”

淑妃撒娇说:“我们有皇上的宠幸就够了,还要那张生做什么啊?”

后来,这事儿不知怎么传到了宫外,那些守旧的大臣听了个个摇头,有人甚至进宫直接劝谏皇上“戒淫”。

“淫?”完颜亮哈哈大笑,“朕只不过与嫔妃们玩个小小的游戏,那里就扯得上淫了?如若这就是淫,哪朝哪代的帝王不淫?如若不淫,那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都当摆设啊?”

完颜亮可不吃这一套,本来这事儿只是偶尔一为,叫朝臣们这么一说,反而产生了逆反心理,竟然一连数日都呆在云锦楼,淑妃可乐坏了,想出各种花样,叫完颜亮越玩越上瘾了。

完颜亮多日没到明德宫来了。过去,完颜亮和定哥只是偷情,并没有在一起生活过,他见到的只是定哥的柔媚的一面,还不曾领教过她撒泼的一面。因为在宫中,包括皇后在内,还没有人敢跟皇上怄气、撒泼。只有定哥,仗着和完颜亮有旧情,动不动就和他怄气。开始完颜亮还觉得有趣,左哄右哄,时间长了,或者遇到公事繁忙了,他就不耐烦了。常常是十天八天不来一趟。这回有了淑妃调着法儿的哄他玩,他更是把定哥忘在了脑后。定哥又感到了像在乌带府时一样的孤独寂寞,时常暗自垂泪。

这天,定哥在楼上独坐,十分无聊。她问贵儿:“你没打听打听,他到谁的宫里去了?”

贵儿知道完颜亮一连几天都在淑妃宫中,但她怕定哥闹腾,不敢实说,只好撒谎:“哪儿也没去。他整天在勤政殿和内书房与大臣们商议伐宋的事儿,皇上这阵子忙着呢。”

“唉!”定哥无可奈何地叹口气,“皇上一提伐宋,就把什么都忘了,害得我们独守空房。”

“是呀。”贵儿说,“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宫里的娘娘包括皇后在内,哪个不是这样?她们还不如主子呢,不管怎么说,皇上隔三差五,还想着到主子这儿来呢,有的娘娘成年也难见皇上一面呢。就说那个昭妃吧,听说她让一个宫女扮成假斯儿,像夫妻似的同起同卧呢。”

定哥哀叹道:“这就是当皇妃的好处啊!”

正说着,忽听外面传来一阵说笑声,定哥觉得奇怪,示意贵儿去看看。

贵儿扒窗向外看了一眼,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