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麻子并没有理会刘翠花,对着床底下唰唰唰地,就是几钢叉。
然而,床底下没有想象中的惨叫声,钢叉上倒是粘满了蜘蛛网。
刘麻子把三楼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结果卵毛都没有找到一根。
“怪卵了。”
“怪卵了。”
刘麻子手提钢叉站在三楼的走廊上,直摇头。
刘富贵吼道:“有么子好怪的!”
“我明明看到有男人从樟树上爬上来了。”
“那人呢?难道是长了翅膀飞了不成?”
“我哪晓得?”
“不晓得,那你喊这么多人来干么子?”
“吃,吃骚狗。”
“骚狗呢,今晚要是找不到骚狗,嘿嘿。”刘富贵冷笑道,“你进门时怎么说来着?”
“说么子,我不记得了。”刘麻子想赖账。
“你不记得了,我可记得哩。”
刘富贵眼皮子一翻:“今晚我要用你的*下酒!”
刘富贵突然从裤头上的狼皮皮套里抽出一把短刀,抵住刘麻子的胸口。
这是一把锋利无比的人骨短刀,刀把子是用人的骨头做的,年岁久了,那节人骨头变得黄灿灿的了。山寨里的人喜欢用死人的手骨和股骨来做刀把子,这样可以避邪降魔。
这把人骨短刀是先人留下来的,在刘富贵的裤头上挂了几十年,他就用过三次。
刘富贵年轻的时候用这把人骨短刀杀死过两匹恶狼,还有就是,他用这把短刀挑断了表妹的裤腰带,也就是他婆娘的裤腰带。
这是第四次。
刘富贵的人骨短刀离开了刘麻子的胸口,慢慢下滑,刀锋停在了刘麻子的裤裆上,刘麻子的裤裆就湿了,手再也握不住钢叉了,钢叉从三楼的走廊上掉下去,“哐啷”一声,掉在张寡妇屋背后的青石板上,隐隐约约地,看得见火花。
刘富贵手中的那把人骨短刀突然向上一挑,刘麻子裤头上的那把稻草绳子“嘣”地断开了,裤子应声掉在楼板上,**的家伙立马露出来了,黑不溜秋的卷缩草丛里,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刘麻子,是你自己动手呢,还是我来动手?”刘富贵用刀背拨弄了一下刘麻子黑不溜秋的玩意儿,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可是上了年纪的人了,晚上眼睛花得很哪,就怕看不准。”说着,他突然把人骨短刀插在旁边的柱子上,然后往手板心里吐了一把口水,搓了十几下,又把短刀拿在手上。
见刘富贵真的要动家伙了,刘麻子吓得两腿一软,“扑嗵”一下跪倒在楼板上,把头磕得跟母鸡啄米似的,满嘴求饶:“富贵哥,你就饶了我吧,是我瞎了眼,看错了。”
刘富贵问:“你看错什么了?”
“我刚才看到的不是人,肯定是猴子。”
“肯定是猴子?”
“肯定是猴子。”
刘富贵咬牙切齿说:“好你个刘麻子,看到一只猴子在树上,你就跑到我家来瞎折腾,今晚我非得把你的*下了!”
刘麻子哭丧着脸说:“富贵哥,看在我四十岁还是个光棍的份上,你就放我一马吧,我……我刘麻子三代单传,还指望它来续香火呢!”
“不行!”
刘富贵得势不饶人:“你刘麻子要续香火,我刘富贵就不要续香火了,你带人到我家来这么一折腾,我家闺女日后还怎么做人呀!”
“你家闺女是清白的,我把话收回来行不?”
“这话能收得回来么?”
刘富贵吐了一叭口水在楼板上,厉声追问:“这吐出去的口水还收得回来么?”
刘麻子连连说:“能,能,能,我舔。”
然后爬过去,对着口水舔起来。
“狗日的刘麻子,今晚你就是舔我的*也没用,你的*我要定了!”刘富贵把刘麻子从楼板上拎起来,正要动刀子下他的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