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 三

林强云:“哦,我说呢,怎么四月朝庭因为知扬州翟朝宗的事,加李蜂头的官他不受,到五月又接受了,原来有这个事搅和在里面。看来,李蜂头叛宋最迟在今、明两年内就会动手了。哼!我也要做些准备,别让他趁乱跑掉才好。”

飞鹤子对林强云道:“上人别忘了稍后与应、谢两位女娃说我们定做道服的事。告辞了。”

两位老道走后,姬艳才坐到石凳上说:“祖师爷,那老妇所讲的女子虽然体态容貌都是极品,但肌肤却是稍嫌不足。弟子的浑家说,其人的体气更是有股恶味,令人——特别是男人——不敢近前。弟子先时还不信,走近一嗅,果然她身上是有怪味,特别是……是下体处其味更甚。弟子……弟子想……想……”

看着林强云笑眯眯的盯住自己一言不发,姬艳有点发慌,不知这位比自己小了十来岁的祖师爷打的是什么主意,定下心神一咬牙,不顾一切地说:“依弟子看,此女天生媚骨,若是调教得好了,他日实是大有……大有……对我们大有用处啊。故而弟子想请祖师爷赐下些丹药,令此女的肌肤和体气都能有个大大的改变。”

“以后对我们大有用处?”林强云心念电转:“一个只有十多岁的女孩子,将来会造成多大的影响,能对我们起得到什么大用?啊!好像是有这么一个说法,弄得不好连一个国家都会毁在女人的手上。那么,于双木商行又会有什么用处呢?先不管他,看看再说好了。”

林强云严肃地看着姬艳,沉吟着小声说:“既是你看着她将来会有大用,那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好了。但是,要我的丹药不难,先将人带来给我看过,才好量人下药,看是否会对女孩造成什么伤害。另外,事先与她们讲好,双方是在做生意,现在我们可以先垫出丹药和人工的本钱,她们则一定要承诺,若今后有出头之日时,必须对我们有所回报。否则,白费了丹药和力气又得不到利益的赔本生意,哪是千万做不得的。去吧。”

姬艳喏喏应承,匆匆出门去了。

天色渐暗,林强云下午于姬艳走后在后院树阴下睡了一觉,醒来后又打坐了一会。这时正从一个大浴桶里泡了小半个时辰,站起身来扭腰扩胸十分惬意,只觉神清气爽,眼明心亮。心里立时想起下午一直百思不得的东西,脱口轻呼:“哎呀,想起来了,是掷弹筒……”

“大哥,先别起来,把那身都是汗的衣衫全换了。”房门外的三菊一叫,林强云尴尬的蹲下身叫道:“哎,我是昨天才换的衣服,还不必换吧……”

三菊手上抱着几件衣服推开虚掩的门,俏生生走入房内,见林强云手足无措的样子,不觉“噗”地一笑,将衣服放到条凳上,拿起搭在浴桶边上的湿布巾,娇喝道:“坐好了,双手扶着前面不要乱动。”

林强云苦笑了一下,依言抓牢桶沿,任由她在自己背上搓擦,心里却还是一直在回想军训时教官所说的每一句话。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为自己搓背,舒服得直哼哼的林强云缓缓闭上眼睛,不一会心思又转到刚才想到的掷弹筒上。掷弹筒的样子倒是看过,也还记得它的样子,但怎么把榴弹掷出去却是不知道,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林强云把头都想痛了也没得出一个结果。

“大哥,大哥……”林强云被三菊带着哭音的叫声惊醒,猛然抬头,见到三菊大颗、大颗眼泪流出眼眶。不由伸手为她抹去眼角的泪珠,惶急不解地和声问道:“怎么了?哎,你别哭啊,有什么事告诉大哥,大哥会帮你的。”

三菊的脸腾一下红透了,有点慌乱地说:“没……没什么,我说了这么多话,也没听到大哥出声,才急得……才急得……”

“呵呵,我看你的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你这小鬼头。”在她脸上轻扭了一下,细嫩光滑的肌肤触手,三菊一颤之下闭上双眼,嘴里吐出一声似是满足的轻吟。林强云的手指上传来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循臂而上直撼心田。这一瞬间他整个人僵直地坐在浴桶里,脑子里一片空白,瞪大眼睛什么也看不见。

这仅是片刻间的事,林强云一呆之下把手慢慢收回,好一会才灵魂入窍。

“天啊!这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还没从前一刻的震撼中完全恢复的林强云以口问心,转眼见三菊靠在桶沿双目紧闭、粉面红到颈下,微张着小嘴急促地呼吸。他不敢再看,探出身把条凳上的一块布巾抓过,轻手轻脚地跨出浴桶将布巾往身上一围,捞起条凳上的衣物向屏风后走去。

擦干身上的水渍,林强云抬起右手搓动三根手指凑到眼前,手指还是手指,看不出什么,但三菊脸上的细腻滑润还残留在手上。又喜又怕的胡思乱想中穿上抽带短裤,在结带子时他的身体再次僵住,背上细细的气流喷在身上,使那一小块皮肤有股凉意,靠来一个颤抖而温热的躯体,又立即把这一点点的凉意驱走,腰间有两只手从后面环到胸腹。

不知这种状况维持了多久,从后面搂住林强云的三菊气息渐渐平复,幽幽地问道:“大哥,是小妹很贱,你不喜欢?”

林强云心里大叫:“天啊,求求你别这样,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垂下的手探到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扭了一把,再一把,连续几下疼痛的刺激令他直吸冷气。直到身体起变化的部份复原,林强云才转过身双手按在三菊的肩上,直迫她的眼睛看进深处。

只比林强云稍矮些的三菊一脸坚决,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

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林强云声音有些嘶哑:“不,发乎情之举谈不上贱,大哥也不是不喜欢。三菊,让大哥想想好么?还有,你情同姐妹的君蕙姐又怎么办?”

“大哥,君蕙姐能容得下的话,小妹愿为侧室。”

三菊的这句话让林强云一下子失去控制,双手一紧就待将三菊搂入怀中。不巧的是这时外面的人声隐隐传来,三菊急忙挣开退了一步,指了指屏风上的衣服:“快穿好衣衫,有人来了。”

浴房外的空坪上,一个护卫队员正指手划脚,向围在他四周的人讲说上月鄱阳湖全歼湖寇的战事。林强云悄然走近几步,只听那名护卫队员说:“……嗬,自那一次以后,余下的水贼都集中到六个大些的水寨里躲得紧紧的,再没任何一股水寇敢正眼看一下我们双木商行的船队。我还听人说呀,六个水寨里的水寇们快活不下去了,准备离开鄱阳湖到大江里去另开寨门做买卖呢。”

林强云一听,这可不行,若是让湖寇们流窜到大江上去,对自己来往于大江上的商船具有更大的威胁,绝不能让他们出去坏了自己的大事。立时匆匆返回前厅,准备与冉琥他们商量一下如何解决这件事。

第二天申时,三只鸽子由北方飞到临安城北右厢,到了林宅上空盘旋了两圈后,一头扎到后院竖起认军旗下的鸽舍。落于鸽舍外木板平台上的鸽子“咕咕”叫了几声,引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逐一解下三只鸽子脚上的竹筒,将它们放回鸽房匆匆走向前院。

半个时辰后,林强云带了一哨亲卫匆匆出门到东面里余的一个小码头,登上三艘等在那儿的客船往城南急行而去。数十只鸽子也在他们出门后不久,三四只一批冲天而起,出了宅院后向四方分头飞去。

有俚语道的是:“七月秋风凉,八月狗屎烂。”

今年的七月没有一点清凉的秋风,到了八月却还是热得狗屎也会烂掉。实话说,不但是狗屎烂,对于临安城相当一部分米面铺子的老板来说,七月和八月还是个大灾降临的日子。

前一段时间——也就是从二、三月起罢,临安城内的所有米面铺都似发了羊癫疯般,突然无缘无故把粮米面粉的价钱同时上涨,到五月时贵了一倍还多,这成心是不让细民百姓过活了么!

幸好临安还出了个力行大善的蒋家,联合了数十间米面铺抵住这股涨价风,照样按原来的价钱卖出米面。到后来,许多做米面生意的商家也是良心发现,在七月时纷纷学着蒋家的样子降价粜米卖面,才没让临安饿死人。

阿弥陀佛,佛祖、各家菩萨保佑蒋家的大小都得佛光普照,万邪不侵;无量佛,玉皇大帝、太上老君等各路神仙庇护蒋家兄弟这样的好人,让他们长命百岁吧!

哈哈,这次心歪的人有难了,一百四十多家死硬不肯降价的米面铺要倒店喽!进入八月以来,各地的新粮已经上市,大量的稻谷运到城北米市桥边的米市和保安水门外的米市,原先跟着起哄的那些米牙人,全被气不过的泼皮游手暴打了一顿,非但要在床上躺个三五七天,还失了再做米牙这个行当的营生。两三个米面行当主事的团头,自己的米面铺子折了数万贯本钱不说,这团头的位子也坐不住被众人推下,让位于蒋七郎三兄弟。此后他们几位曾在米面行当上呼风唤雨的人物风光不再,反过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来要看别人的眼色行事喽。

八月十四上午,明天是中秋佳节,也是还有半月时间就是交货的日子。吕秉南身为绢帛业的团头,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将另外八家同样是收了定头钱,与人客写了契约的绢帛铺老板请到家里议事。

吕秉南和这些人都一样,有大部分本钱是各家官宦所出,数年前就讲好了的,若是亏本的话按各人出本钱的份子分摊。就是这样,也够这些老板们受的。以吕秉南自己来说,薛极薛大人出的本钱占了五成,另一位姓曾的大人出了一成半,另外三成半是他自己的。若是再过些天客人来要货时交不出绢帛,那就要赔出六十万贯银钱,三成半也要亏掉二十一万贯呐。

强压住心内的焦躁,吕秉南坐在厅内端着茶杯发愁:“怎么办,六十万贯占了全部本钱的四成。赔出去虽然还可以再做起生意,可自己十多年的辛苦就全都白贯,等于吃下金蚕蛊为人做了十多年的奴隶啊。可哪里能买到这么多绢帛呢,现时就是按卖给广客的价钱向别人买,也没法买到这么多啊。”

“吕兄弟,有救了,我们有救了哇!”一个满头大汗的胖子冲到厅门口就大声喊叫,进了厅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不住喘气。

“孔兄歇歇气,有什么事等大家到齐后慢慢再说。”吕秉南急急滚到孔兄身边,轻拍他的背部以便让他快点顺过气。这位孔兄也靠在官宦身上做了好些年绢帛生意,此人曾做过一任行在司法参军,是从九品的迪功郎,人称他为“孔郎官”。他的绢帛铺位于沙皮巷口,那一带出名的“孔郎官绢帛头巾铺”就是此人所开。

请的客人不一会就陆续到齐,吕秉南这才对孔郎官做了个手势,让他把话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孔郎官经过这一阵的休息,也把心里的激动平复了些,会意的对吕秉南点点头,咳了声让人注意后开口说:“各位,向你们讲一个好消息,一伙泉州海客手里有大批绢帛,这些时日准备装船南下福建路,他们一待海风转了向就要出洋博易……”

一个精瘦的老板撇了下嘴,打断孔郎官的话语带嘲讽的说:“孔大人啊,别人马上就要带着他们的货出海博易了,于我们有何好处,这算得上是好消息么?你就别拿我们这几个细民,也是快亏掉老本破家的坐贾开心了好不好。”

孔郎官急道:“老兄听完我的话再开口好么。事情是这样的,我店内有个伙家寄住在抱剑街的梁十二家,他一个兄弟被那伙泉州海客请去,帮忙看守存放于货栈库房里的货物。而那人看守的库房刚好又是海客存放绢帛之所。据我那伙家的兄弟说,这伙海客因为人多而货又不足,闹着要分手各干各的。所以我就去寻到海客的人向他们情商,欲说通他们将手里的绢帛都让与我等,好说歹说他们方答应……”

第1章 上十五章 三第十一章第4章 一第5章 三第十八章第18章 上第三章第五章十三章 四第九章第17章 上二十一章第4章 下第二十三章二十章 三十二章 二十二章十三章 三二十二章 二第五章第3章 二二十六章第八章第十九章第十七章二十三章十七章 二二十二章第3章 二第二十六章第22章 三第15章 二二十四章第一章第八章第十九章第二章第10章 一第二十一章第六章第二章第十一章第6章 二第6章 上第25章 上十二章 一十六章二十四章 二第8章 下第4章 一第二十七章二十四章第24章 三第2章 上第10章 三第21章 二第3章 三二十章 二十三章 一十四章十九章 一二十一章 三二十六章第二十五章第二十二章第十二章第1章 下第六章十八章 一第七章十六章 二第二十六章二十四章十五章 一十二章 一第十七章二十一章卷十一第二十七章第5章 三第5章 下第八章第九章第二十章第十九章第18章 上二十五章二十六章 三第10章 下第5章 下第5章 上第10章 二十七章 三第十五章第6章 上第4章 三第一章二十七章 三第1章 一第9章 三
第1章 上十五章 三第十一章第4章 一第5章 三第十八章第18章 上第三章第五章十三章 四第九章第17章 上二十一章第4章 下第二十三章二十章 三十二章 二十二章十三章 三二十二章 二第五章第3章 二二十六章第八章第十九章第十七章二十三章十七章 二二十二章第3章 二第二十六章第22章 三第15章 二二十四章第一章第八章第十九章第二章第10章 一第二十一章第六章第二章第十一章第6章 二第6章 上第25章 上十二章 一十六章二十四章 二第8章 下第4章 一第二十七章二十四章第24章 三第2章 上第10章 三第21章 二第3章 三二十章 二十三章 一十四章十九章 一二十一章 三二十六章第二十五章第二十二章第十二章第1章 下第六章十八章 一第七章十六章 二第二十六章二十四章十五章 一十二章 一第十七章二十一章卷十一第二十七章第5章 三第5章 下第八章第九章第二十章第十九章第18章 上二十五章二十六章 三第10章 下第5章 下第5章 上第10章 二十七章 三第十五章第6章 上第4章 三第一章二十七章 三第1章 一第9章 三